仲春之门
湖南/朱恋淮
青翠的竹削尖了又要刺入心脏,不知道是善意的礼物还是恶意的真诚。一些脚面上升的水眼睛中固定了昨天的太阳光,你是不会知道的。
晚上行走了头顶的太空船,伸出一根钓竿,很多人在睡觉时钓了起来,他们在梦想 中如此骄傲。
是的,许多情感在零摄氏度时长出冰条条,一个剃须刀走过,失去根基,深邃凋落。
冰剃成雪的样子,时间轴线延长,我就知道要回家了,一串串白水晶带着光的羽翼来到我怀里,从年老的1994穿过2016的骨架来到我怀里。
白色苦菜花落下,冰烧着远方的家,滚烫,抬起海拔4000多米的手臂,在零下四十多度的哨所里安息!
我听到很多关于春天死去的消息,迎着冬天最后一浪,穿最后一个季节的白衣,听不到复活的消息,不管怎么要都是火的盛开,带着一片叶,一朵花的小刀,划开冬的胸膛,春的鲜血;
惊蛰有雨来袭,柔柔的将枪靠在江南的枕头上,洞庭湖平原的被子一直蒙秦岭头上,太行山放着几根骸骨,咋暖还寒春江月,我又搓了搓。上路。